“她不糊涂。”墨斐然说。
宁滔吓了一跳,原来自己竟把心中所想给说出来了。
“她是被人构陷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宁滔问,“又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构陷她?”
“一种直觉。”墨斐然说,“姑姑性情确是跋扈了些,但到底是自墨府出去的,加之她与唐誉本也夫妻恩爱,何必做这种自毁的事?那日我们听说这事后,马上赶去她暂居的院子,她精神已经失常,什么也问不出来。本想第二日一早便将她送下山去诊治,没料到就在那天夜里,她竟无故失踪了。”
“你是说,是陷害她的人将她抓走了?”宁滔心肝颤起来,太可怕了。
“极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