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独处。
她力气很大,可能与她从前习武有关系,我屡屡想挣开竟是挣不开,只能任她拉着。到了第二日,丫头们给我更衣时,常发现我身上大片的淤青,她们表面上恭敬,私底下都嘲笑她,一个被赶出皇城的弃妃,整日里竟还在白日做梦,那些嘲笑她的人,最后都死了。”
元徵笑了笑,看着陈锦,将右手举到眼前,给她看,“这只手,第一次杀人,便是那些喜欢嚼舌根但手无寸铁的丫头。”
“那时你多大?”陈锦问道。
“十岁。”
“怎么杀的?”陈锦又问。
元徵说:“仗杀。”
陈锦听罢,轻声道:“轻了。”
元徵一愣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轻了。”陈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若换作是我,定是不肯轻饶了她们的。纵使我的母亲有再多错处,也不容得旁人非议,非亲非故,她们凭什么?”
她说话时眼里有一簇光,如同镰刀的刀刃,薄薄的一层,却锋利至极。
“你不觉得我残忍吗?”元徵问她。
陈锦笑道:“残忍?对敌人仁慈才是残忍。宫中盛传合妃娘娘曾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子,当年那桩秘事亦错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