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过不久便会回来的。你只跟从前一样,好好过日子便是。”
陈嘉拿帕子擦泪,声音细若蚊蝇,“那以后东府有事可是直接来寻二叔吗?”
最近这些时日陈知川也忙得够呛,倒是把这等大事给忘了,当下思忖一番,对陈珂道:“你阿娘既还未寻到,东府之事自然由你作主,若你拿不定主意的,便来寻我,我若不在便找你婶婶。”
陈珂忙应道:“是。”
……
陈锦自睡梦中醒来,身子稍微松快些了。
外头天色仍亮着,她看了一阵才想起来,如今还没过午,天自然不会暗了。
窗户半开着,院里今年新移植过来的银杏树叶繁茂,风一吹,便发出哗啦啦的响声。音夏估摸着陈锦该醒了,便轻手轻脚端水进来,发现她果真醒了,靠坐在床头上,望着窗外出神。
“姑娘,你在看什么?”
陈锦未回头,轻声说道:“我在想,慕云阴送那封信给我的用意是什么。”
音夏立刻想起来,他们今早准备离开宝华寺时那小童送来的信,她轻蹷着眉,“京中总说慕府里的公子们个个骁勇谦逊,怎的这位慕公子竟这样不知礼数?他与姑娘从未见过,为何要写信相邀?而且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