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仪不得带入其中,所以那些个敲锣打鼓的都免了。
棺木出了寺庙大门,一个小童跑出来,塞给陈锦一封信。
信上并未署名。
但陈锦仍认出,那是慕云阴的字迹。
当年镇守边疆的年轻将军,写得一手好字,笔画如钩,力透纸背。在元修扬扬洒洒二十四宗罪的字上写下了自己的满腹无奈和失望。
她记得清楚。
所以这信拿在手里,才犹如千万斤重。
元徵说他一直住在宝华寺的后院里,身边带着一个武艺高强的女子。那女子前阵子假扮碧玉袭击过她,陈锦当时认为,她该是墨筠的人,但是元徵后来说她是慕云阴的人,那么,慕云阴与墨筠有什么关系?还是,慕云阴与墨相有什么关系?
信上的内容很简短,让她去后院凉亭赴会。
赴什么会,为什么要去赴会,却是一个字都没有提。
音夏看了那信,心下着急,“姑娘别去,咱们连这写信的人是谁都不知道,这样太危险了。”
陈锦想了想,将信收进袖子里,说道,“先下山再说。”
音夏见她说不去,不由松了口气。
下山时不比上山,加之抬着一副棺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