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发生的这些事,让向来优雅从容的陈夫人亦显出了几分疲态,陈锦与她错肩走着,走着走着,陈夫人突然停下。
“囡囡,你说陈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?”
陈夫人说话时身体微微发抖,声音却是如平常那样温婉如玉,只握着陈锦的手指拢着,把陈锦的皮肤都快要掐出红印。
陈锦没有挣扎,只道:“不过是人为的罢了。”
一句话,陈夫人仿佛蓦然泄了气,肩膀耸拉下来,“各人有各人的造化,各人有各人的劫数,一点没错。”
“阿娘不担心大姐吗?”
陈夫人说:“哪里不担心,只是那掳走她的人没有现身,也不知要去哪里寻。加之你阿爹那个性子,若你大姐……死在了外头,他也绝不会有一丝心疼的。”
陈锦没说话。
陈夫人又道:“你说你大姐为何那样糊涂,竟做出这等事来,就算那霍钟如何荒唐,也不该取他性命。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白白赔上自己,何苦来哉。”
“情急时总会失手。”陈锦说。
“最难的还是你祖母,”陈夫人携着陈锦继续前行,“年轻时那样英气逼人,即使年迈也比常人家的老太太多几分雍容,最后却被自己人算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