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夏吁了口气,学着她的样子蹲下来。
到底年纪都不大,音夏这两日也像是在梦中,脚下踩的地感觉都在晃,不知何时便会天塌地陷。若不是姑娘那向来无喜无怒的脸,音夏心慌时见了,心便莫名其妙安宁下来了,又觉着没什么可怕的了。
“姑娘好厉害。”瑞儿说。
音夏点点头,望着院子里大树下新掉的树叶,“若不是姑娘在,咱们只怕都慌了神。”
瑞儿捧着小脸,耸拉着眼皮,“老夫人走了,姑娘应该是最伤心的人了。她平日里就跟老夫人亲近,这会儿还不能哭,憋在心头只怕更不好受。”
音夏不说话了,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猜想姑娘是否睡得着。
陈锦明明困顿得很,一沾上枕头却又睡不着了。
她找到那枚印章,轻轻握在手里,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事,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屋里窗户开了半扇,午后的阳光洒下来几缕,照在窗边的椅子上,空气安静如斯,依稀只闻床上熟睡的人浅浅的呼吸声。
元徵从窗外跳进来,落地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。
也不敢向前,只站在原地,遥遥望向床上睡着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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