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的什么事,她尚且能替女儿求情,但是人命关天,纵然老太太要将陈茵家法处置了,她也不能说一个不字。
人立于世,总有些事是不能做的。
陈夫人不知该如何去想,才能摒除心中芥蒂。
陈茵撞了个头破血流,她倒是晕过去了,可把院子里的丫头嬷嬷们吓个半死。虽说现在是在算帐,但这好歹也是陈府的嫡小姐啊,若是出了什么事,他们这些下人也是跑不掉的。
绿笼那丫头倒是个护主的,抱着陈茵软软的身子,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,“老夫人,姑娘昏过去了!”乞求老太太能准人去找大夫来,这寺里虽说没有大夫,但总有那通医理的和尚,“姑娘流了好多血!”会死人的。
老太太眼见一群人围着陈茵,院子里像同时放出了几百只麻雀似的,闹喧个不停。她眉头往上一挑,看向陈珂。
陈珂会意,让东远去请寺里主医的师傅。
绿笼见东远出了院门,提起来的那口气终于松快了些。陈茵那一撞想来也是拼了劲,此刻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窟窿显出来,血流得多,加之她双眼紧闭,脸煞白煞白的,平日里娇艳若花的唇也是血色尽褪,看上去还当她死了。
陈夫人双手紧紧拧着帕子,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