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斐然摇摇头:“我见他同陈府的长子在一起。”
宁滔歪头想了半天,才想起来:“陈珂?”
说起陈珂,宁滔也只能记起一个名字,至于长相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“对,”墨斐然说,“他们似乎很亲密。”
宁滔知道墨斐然说的是什么意思,但他不想知道这些事,兴趣缺缺的哦了一声,道:“二太子来了,那其他几位太子来了吗?”
“不知道,目下只瞧见了二太子。”
两人闲话一阵,从井边转回去,法会已经开始了。
无音和尚到底没有露出脸来,只听得一把健朗的声音自堂上传来,听着实在不像快要百命的人。帐内也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无音的真容,大多是听别人说的,说着说着便都信了,还信得十分虔诚。
无音说:“即种因,则得果,一切命中注定。”
陈锦静静听着,想起佛寺后院那个小院子里的老和尚,老和尚说她来不因神佛,只为因果。
那么,什么是因,什么又是果?
如今的一切便是果吗?
成了另一个人,过另一种人生。
陈淑和陈茵听得昏昏欲睡,老太太晃眼瞧了,心中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