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皆在马上,堪堪打了个照面。
元徵依礼给元庭见礼,元庭坐在马上,一脸傲然的看着元徵,半晌才道:“是四弟呀,这是要入宫伴驾吗?”
元徵笑道:“父皇找我去陪他下棋。”
元庭轻抚了下手里的马鞭,笑得平和自然,“你初回京,父皇每日想见你也是情理之中,你便去吧,只是近来各地呈上来的奏折都不大好,父皇脾气大些,你多担待着。”
元徵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,“父皇脾气不算大吧,每日里精神抖擞的,上朝的时候中气十足,但是人却温和。更何况,后宫里的那些个嫔妃可一点不觉着父皇凶,大哥你别胡说。”
元庭一口差点没上来,他什么时候说父皇凶了,他明明说的是脾气大些!
元徵却不等他为自己辩驳两句,扬了扬手里的马鞭,“父皇怕要等急了,大哥我先走一步。”然后潇潇洒洒的与元庭错肩而过,只余一把笑声留在风里。
元庭望着元徵渐走远的身影,面目狰狞,气得狠甩了一下马鞭,离他最近的随从脸上立时便多了一道血痕,也不敢呼痛,只一味低着头,抖着身子。
元徵到的时候元桦正在批奏折,太监通报元徵进来,元桦头也不抬,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