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慢条斯理的描着杯延,陈锦轻笑,“她有那样的过去,若是有心,怎么都能查到。如今回府不反省己身之过,反而要去挑别人的错处,简直就是在找死。”陈淑固然不是个好的,但是与陈茵相较,也是不相上下。
这府里,这样平静,平静得有些可怕。
陈锦看着窗外,紧挨墙角的梨树已长出了花骨朵,白色的小花簇拥着,颤颤巍巍的悬在枝头,春风送,娇嫩的花瓣经不住这番折腾,纷纷掉落。
花开、花落,就像人一样。
“姑娘在想什么?”音夏见她望着窗外出神,不禁问道。
陈锦回过神来,啜了口茶,道:“陈淑最近总往外跑,定是有事了,看下她是去干什么了?“
音夏应下,又听陈锦道:“我瞧着杨安和陈路两兄弟办事不错,以后多留点心,别缺短了。”
音夏点了点头,“这两兄弟原是夫人院子里的,没想到竟这样得力。”
“阿娘给的人自然好。”陈锦想起自己下徽州前陈夫人给的零花,真真是爱女心切呀。如今这光景,愈发不能让她知道霍钟之死的真相了。
下午时陈锦小睡了一会儿,再次醒来外头天光还亮着,她坐得无聊,顺手抄了本游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