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眼观鼻鼻观心。
堂官儿这时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,忙招呼几个人过来帮忙赶鸭子,一边点头哈腰的向客人陪不是。
小鸭子被从桌上赶下来,十分不满,冲着堂官儿叫了几声,晃着小身子跑了。
元徵看完了窗外的风景,站起身来,在众刺客眼角余光中走出门去。行至陈锦那桌时,陈锦听见他低声道:“多谢姑娘。”一阵风自耳侧飘过,人已走远了。
陈锦听了,低头喝茶,脸上无悲也无喜。
元徵这句多谢实在多余,即使她不出手,那街上看似结伴买东西的护卫们也会在第一时间破窗而入,护他周全的。
为什么要帮他呢,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或许,因为她前世助元修坑害过他。或许,她想起了他那双温暖的手。
她没有想出原因,索性便不想了。
元徵走后不久,堂上的几个人也跟着走了,此次刺杀失败,还会有下一次,相信不用她提醒,元徵也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。
江南若水家未来的继承人,自然不会像养在金字塔里的少爷公子那般,擦破点皮便当受了重伤,偶尔一个感染风寒便是重病不治。
元修说,元徵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