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关去了,剩下的不过是些纨绔子弟,他们成日里只知花天酒地结朋酗酒,如何配得上姑娘。”
陈锦回过神来,斜睇她一眼。
音夏被这一眼瞧得身子一震,自知话说太满,故而低下了头。
陈锦的声音像早晨浓得化不开的雾气,缓缓传来:“这京城乃天子脚下,纨绔子弟也好,世族公子也罢,最后夺得机会上位的人便是赢了。别看那些终日厮混于妓院酒馆的人,你怎知他们不是故作纨绔好让对手放松警惕?那个在北君桥卖字画的穷酸书生,你看他衣着破烂毫不讲究,但说不定他是一代治世之能臣呢。所以,人如何,事如何,世道又如何,不到最后,焉知鹿死谁手。”
音夏低低地应了声是。
陈锦不再看她,朝自己的小院走去。
莫氏自老太太处回来,便去看陈淑。
陈淑还睡着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,莫氏坐在床边上,看着囡囡的脸,心子疼成几股,一时却又不知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,也只能跟着掉眼泪。
陈淑睡得浅,被莫氏的哭声惊醒了。
看见莫氏在那里抹眼泪,心中一阵烦闷,自打她从祠堂回来,祖母没遣一个人来看过她,她知道自己让祖母失望了,所以这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