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错。”
一时众人说笑一回,莫氏脸色愈发难看,偏偏却不能表现来,深恐老太太见了更加不喜。
绣娘量完了身,告辞退出。
老太太将陈锦拉到榻边坐下,因问:“我听你阿娘说,你想回徽州看看?”
陈锦道:“孙女自小长在京城,对徽州的秀丽美景很是向往,恰逢此次遭此大难,心境愈发比从前开阔些,想着有生之年若能回趟老家,看看咱们陈家祖宅山荫也是好的。”
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她,口中轻叹一声:“祖上是根本,你有这份心实属难得。我旁的倒不挂心,只念着你这手,年后天气依旧寒冷,此去徽州路程亦不算远,你一个小女孩儿怕是经受不住。”
“祖母勿需担心,我随阿爹和大哥一起回去自然平安。至于这手钟大夫说过些时日便能痊愈,再则我们陈家的女儿虽是金银堆里长大的,但还未娇弱到那等地步。”
陈锦这番说辞与跟陈夫人说的意思相近,陈夫人虽爱女心切,但拗不过女儿的要求,就算再担心也只能答应。而老太太年轻时便已风华两绝,自然是不甚喜欢那等娇柔万分的女孩子,她这样说一是自己却是如此认为,二来也算是投其所好。
老太太听罢,脸上一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