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有苦肉计瞒天过海,他这小半生,活到今日才算是把家里的亲人给看齐整了。
陈淑做事过分,阿娘更是听之任之,难听的话他说不出口,但这样一句对莫氏来说已然算是重话了。
莫氏一怔,眼里倾刻间含了泪,“珂儿,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你妹妹,你也是看着她长大的,就算她有千般万般的错,你训斥她几句就罢了,为何要闹得阖府人尽皆知,你让你妹妹以后如何做人?如今你妹妹卧病在床,连大夫都瞧不出个毛病来,铁定是生了重病药石无灵了,我苦命的儿呦……”说罢低声抽泣起来。
陈珂脸色愈发阴沉。
他方才已找几位大夫私底下问过话了,陈淑根本没有任何事情!
所谓的咳血不过是咬破了舌头罢了,这样的病症大夫自然查不出来,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病症!
他手里还拿着进门时未来得及放下的马鞭,此时怒火攻心,右手猛地一扬,鞭子脱手而出,狠狠甩在一旁的树杆上,树杆受了外力颤巍巍地摇了两下,使得枝叶上积累的碎雪漱漱掉落,砸在他的头发、衣服上。
莫氏被他这一甩鞭吓了一跳,一时也不敢哭了,只愣愣看着他。
“阿娘,若陈淑还不能从此事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