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“我不知道大哥在说什么。”
陈珂冷笑道:“你房里的晴雨,是怎么得罪了你,以至于你连活着的机会都不给她?”
他昨晚回屋,想起假山处遇见的小丫头,越想越心惊,一夜未曾入眠。
东远回来时,他正在院子里散步,夜色褪去之后,满院积雪显露出来,他的双脚踩在积雪上,如履薄冰的感觉甚是强烈。
陈家虽只是一门商户,但祖上最是讲究清白,如今后院未出嫁的闺阁小姐将杀人当成了家常便饭,这是何等样可怕的事情。
东远在后山的一个小山洞里找到晴雨的尸身,身体已经发了臭,引来许多苍蝇臭虫啃咬。东远说晴雨是被酷刑折磨而死,死时眼睛都未曾闭上。
听到这里,陈珂脚下蓦然用力,积雪应声而碎。
私刑。
小小的一个陈府,两府加起来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人,何时发展到了能有私刑的地步?陈珂想不明白。
在他不知道情况下,这府里到底有多少人无端丢了性命?
他看向跪在屋中间的陈淑,鹅眉粉黛,顾盼生姿,绫罗绸缎加身,即使满身锦绣也挡不住美丽皮肉下藏着的那颗恶毒之心。
陈珂眉头一凝,茶杯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