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火盆都不敢断的。”
红珠叹了声气,“你也别太过担忧,有钟大夫,二娘子的手肯定能痊愈的。”
音夏点点头,忽想起一件事来,将红珠拉至院墙边上,偷偷问道:“三娘子院儿里有个叫晴雨的,是瑞儿的老乡,那日瑞儿回来哭肿了眼,我一问才得知晴雨没了。姐姐可知晴雨到底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?”
红珠四下看了眼,才压低声音道:“这事儿我也是听大夫人房里的紫月说的,说三娘子的脸是有人故意弄伤的。至于这晴雨也是倒霉,偏巧被三娘子发现了屋里藏着几包香料,三娘子一气之下便把人给弄死了。这事儿虽不是头一回了,但隔天差五便见到的人就这么没了,让人心里免不了难受。”
晴雨的死音夏早已猜到,但听别人亲口说出来,还是不由自主的出了身冷汗。
这是一个无辜的人。
一个在后宅斗争中被当作棋子无辜死去的人。
音夏悄悄握紧了拳头,脸上却不显露分毫,别了红珠后,如来时般回去了。
陈锦用了晚饭,瑞儿刚把小桌子撤了,音夏进了屋,对陈锦说:“姑娘,宴席已经开始了。”
陈锦看向她,灯火下音夏的脸有些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