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远在后边亦步亦趋地跟着,半晌想起一事来,“咱们此次怎么这么巧,偏遇上了二太子,难道二太子也下了江南?”
陈珂没说话,片刻才道:“今年暴雪连连,许多地方受了灾,圣上让二太子去赈灾了。”他事先不知道此事,是在遇见元昀后元昀亲口说的,陈珂与二太子虽然已认识一年有余,但还未真正交心,更何况皇家子弟岂是他一门商户能高攀的。
很多事虽好奇,陈珂也明白不能多问。
“怪不得。”东远道,“我见二太子这一路眉宇紧锁,莫不是赈灾不顺?”
陈珂斜了他一眼,“知道那么多做什么?”
东远一只手提着灯笼,空出来的那只手搔了搔头,嘿嘿笑:“我这不是好奇嘛。”
“好奇能害死猫。”陈珂道,“有些事看在眼里烂在心里,切莫拿出来说,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东远给吓的缩了缩脖子,嚅嚅道:“知道了。”
自父亲陈知悬过世后,陈珂便挑起了整个大房的担子,为人更加稳定,处理更小心,再加上陈珂年纪愈长,愈发不喜母亲凡事只为自己考虑的性子,连带着,与母亲犹为亲近颇得母亲真传的妹子陈淑他都厌恶起来。
是以,陈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