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动两下,然后又乖巧的俯回胸前,一五一十说道:“今天早上长房那两位姑娘来了,瑞儿来叫我做点心,说姑娘要拿点心招待他们,我还特意多做了几样,又沏了昨日夫人处送来的新茶。等二位姑娘吃饱喝足了走了,没多久,我就听瑞儿哭着喊着快去叫钟大夫。
我进屋去看了姑娘,那手……那手就像从血水里泡过似的,简直没法看。姑娘倒好,还吩咐去请大夫的婆子不许声张,说这府里人不多,可别天天弄得鸡犬不宁的。要我说咱们姑娘啊,就是太心善了,这身边的人若是也跟姑娘一样心善,咱们这院子只怕早晚得人去楼空。”
阿风最后这句话意有所指,音夏脸上浮起一层恼怒,如来时般急匆匆走了。
音夏送钟大夫出去,回来时陈锦已经另换了衣裳睡下了。
刚才那阵仗,莫说陈锦,就连他们这些只在边上看着的人都觉得心惊肉跳,那简直就是再生生受一次刑啊。陈锦虽然自始至终没有呼一声痛,但从她满脸的汗水便知到底有多痛了。
音夏倒希望她能叫出来,起码会好受些。
音夏在床边呆了片刻,便拉着瑞儿出了屋。
“你老实告诉我,姑娘的手是不是那两位弄的?”她下巴朝东府那边抬了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