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她全无半点关系。
钟大夫昨日当着二姑娘的面不敢把话说重了,只说些静养之类的言语。出了暖阁,随夫人老爷到得二厅,才说了实话,音夏随钟大夫的小童去捡药,正到二厅,只见钟大夫捋着一把山羊胡须,颇忧心的对老爷夫人道:“二娘子这十根手指头,在牢狱里只怕受刑不止一两回,如今指骨断裂,需用夹具稳固筋骨方为上策,只是这施术时的痛楚并不比受刑时轻多少,不知二娘子还忍得住否?”
夫人一听,差点背过气去。
音夏见老爷与钟大夫低声耳语两句,钟大夫点头连连,音夏猜想这事儿老爷已替姑娘拿了主意了。
晌午过后,姑娘还未醒转,钟大夫带着诊箱,还是上午带着的那个小童,进了陈府大门,由老爷亲自带着进了姑娘的闺房。
陈锦院里的丫头们,以音夏为首,都想往屋里钻,被钟大夫一句不便打扰为由全部退至房门外。
房里自始至终没有半分声响。
过了两个时辰,钟大夫与老爷自房中走出,两人脸色疲惫,那钟大夫更是脸色惨白,有力竭之态。
音夏备了银钱随二人出了陈锦的小院,往正厅去。
丫头上了茶,陈老爷陈知川与钟大夫让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