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听懂。
男人干咳两声,“这你就别管了,反正消息来源很可靠。”
说完,卷发男人就又探头望了望亮灯的一片医院楼。
之前叶勇那帮人不敢在他们身上搞新闻,他可不是那怂包货,有了那可靠的爆料消息,只要他守住这里,头条定然是他的。
医院五楼的单人病房。
夜晚,窗外时不时有风吹过,惹得那树梢上的稀疏树叶哗哗作响。
走廊上,值班的医生护士时常会经过病房门前,尽管病房门紧闭,但那中间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还是透着光。
路寄秋缩着身子,右手背上还贴着医用胶布,胶布下的针眼处还隐约泛着轻微的疼痛感。
“手还疼吗?”
身后突然响起他那关切的询问声。
路寄秋背着身,在不算宽敞的病床上挪动了一下身子,闷着声说:“没那么疼了。”
因为吊了几瓶水,现在拔了针,右手还是有些微水肿的。
两人又是默契的静默了一会儿,路寄秋缩在病床的右侧,上下眼皮慢慢开始打架了。可身旁躺着陆一衡,存在感太强烈了,让她又困但又不敢睡。
在路寄秋打了第三个哈欠之后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