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把刚好可以喝的温水端给路寄秋。
路寄秋下意识想要双手接过,可马上就听到他说:“把手放下。”
路寄秋基本是条件反射的,乖巧的把手放下。是她粗心忘了自己还在打吊瓶了。
“我可以单手端着……”路寄秋说着就试图伸出没有打针的那只手。
“我就想喂你,可不可以?”陆一衡坐在病床边上,有些无奈的反问她。
路寄秋缩了缩脖子,没出息的说:“可、可以……”
在喝了几杯水之后,路寄秋浑身发痒,睡也睡不着。
大眼瞪小眼的过了一个小时,吊瓶也从小瓶换成了一瓶大的,不仅是吊瓶里的水份进到身体里,那几杯温开水下肚后,三急中的其中一急来了……
路寄秋本来想着等一会儿再说,但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,她憋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。
深呼吸几次,用余光看了看坐在一旁陆一衡,看他一直没有要起身出去的意思,心里更急了。
急到都要打那急救铃的主意了!
憋了小半个钟,路寄秋终于说话了。
“陆一衡……”
被叫到的陆一衡马上停下了给潘茂发信息的动作,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