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都是贱人,不想看见他们。
但是现在,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恨。
为什么有人可以那么可恨?
不管爷爷吃的药被人换成了升压药这件事是不是尤赞峯干的,都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。
如果杀人不犯法,她简直想拿刀把这些人捅死。
苏田默默抚着她的背,不再多话。
这时候,怕是任何人都体会不到她的心情。
*
两个保安靠在病房门口的墙上,一个摸了摸裤袋,撇撇嘴,“你帮我看会,我去个厕所。”
另一个吐槽:“想去抽烟就直说,找啥借口。”
“……憋了两天了,憋不住。”
“行了行了去吧,等你回来换我去。”
“去尼玛的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叮铃铃,手机突然响了。
“喂,郑队……您说什么?……是是是,我知道了。”
等他挂了电话,准备去抽烟的也动了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郑队说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立刻站直,对面的保安一见,条件反射的也站好。
尤品言当先大步走过来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