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包。
如果说席云的悲剧是因为太缺爱的话,刘楷言却和他恰恰相反,他是被爱溺得喘不过气来,最后硬生生把自己憋死的。
刘楷言的父母都是从大城市来的,父亲刘朝阳是某高校的教授,母亲也是书香世家,结果因为内部斗争失败,被学校从帝都的核心部门“流放”到这个小县城,主持一个毫无价值的边缘性研究。
刘朝阳并不知道自己被“流放”的真实原因,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出来,说是因为他学历上有污点
——核心部门只要“三帝”,“三帝”的含义是“帝都大学的本科,帝都大学的硕士,帝都大学的博士”,而刘朝阳本科虽然也是名列前茅的学校,但是到底差帝都大学差半个档次,他是硕士才考上的帝大。
这个理由刘朝阳信了,林秀平也信了,夫妻两个恨得咬碎银牙,眼看着大好前途因为一纸文凭从指间溜走,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帝都沦落到这个小县城,可想而知落差有多大。
不甘心的夫妻俩,把目光投向了当时年仅三岁的刘楷言。
刘楷言的噩梦开始了。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书,晚上九点准时上床。玩具?没收。朋友?会让人分心,不交。电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