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年安就带着奶球去医院做绝育,宓时晏一向宠奶球,如今要动手术,有些不放心,就亲自把奶球送上了医院手术台——然后被奶球记仇了。
奶球划拉了下宓时晏的衣服,不想理他,都怪这个该死的两条腿走路的灵长类,他引以为傲的蛋蛋就这么没了,后半生没指望了,也没香火继承了,余生四大皆空,只能跟尾巴毛和那台傻不拉几的扫地机器人瞎凑合过了。
想到这,奶球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蓄满呆滞与难过,还有愤怒,吃完猫罐头,从年安腿上跳了下来,跑去找扫地机器人诉苦了。
年安起身翻了瓶消毒水走来,“哪儿被抓了?”
宓时晏伸出手,露出手背上新鲜出炉的猫爪痕,年安盘腿坐在秋千上,给伤口消毒,上了药水,把盖子合上,一拍,塞给他:“放回去。”
宓时晏把药水往桌子上一塞,蹭上去抱住年安,在他下巴上亲了亲。
“场地都定好了,我妈问我你想请什么人?酒店包了一栋也不知道够不够住,海边还有两套小别墅还能住一些。”
年安一挑眉:“一栋,你还想请多少人?”
“咱们公司各自的下属,加上他们家属,以及我爸那边还有些客户,表家那边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