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佬狞笑道:“当然,我知道,咱们先把这条录音给录了吧。”
年安看了眼年太太,这人好歹跟年父在一起那么多年,不至于像光头佬这个彻头彻尾的文盲一样,不应该听不出方才那番话有多少不可能,但她却没有任何表示。
有两种可能,一是年太太也是个智障,二就是她知道这人在异想天开,但是并不想提醒。
想到这,年安眯起眼睛,在心底冷笑了声。
在开口的前一秒,系统突然提醒道:「你还能许一个愿望。」
年安自然没忘了他还有这么个救命符,不然他也不可能至今为止都如此游刃有余。只是现在还没有到真正的生死关头,并不知道该如何具体许愿,太笼统了,愿望只有一个,眼下的状态明显不合适。
年太太开着录音,催促道:“快点。”
年安眸光晦暗地注视她:“往我身上泼脏水没问题,但是说我妈的,不行。”
年太太的表情立时扭曲起来,夺过光头佬手中的刀抵在他下巴,动作太大,一不小心竟是划出一道伤口来,鲜红的血珠顺着皮肤往下滑落:“你说不是!?”
年安没说话,只是冷漠地看着她。
坚持片刻,年太太似乎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