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近乎有些颤抖。
年安登时皱起眉头,按理来说除了宓时晏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,但宓老是怎么知道的?或者说为什么连他把保险柜拿走的事也知道?
就算是宓时晏告诉他的,那也是他年家的事情,是他爷爷的东西,和宓老有什么关系?
那么个破旧的保险柜,丢在大马路上都不一定有人要,此刻宓老却对着电话一声声怒吼,急切的恨不得破开话筒穿到年安面前,按着他的肩膀质问。
红灯转绿,得以通行,马路总算恢复短暂的通畅。年安打着方向盘拐向另一条路时,发现自己车后面似乎有点不对劲——奇怪了,从吃完饭走到现在少说也走了十多分钟,后面那辆车怎么还一直跟着他?
系统突然说:「他在跟踪你。」
年安危险地眯起眼,看了眼后视镜,发现后面那辆车车的后视镜上还绑着两条红丝带,挂车牌的位置还贴着新车未上牌时贴的车标,种种外形都表明了这是一辆彻头彻尾的新车。
年安冷冷道:“准备的还挺充分的。”
宓老还在对面气急败坏的嘶吼,追问保险柜的下落,年安却已分不出心神管他,索性掐断电话把手机丢在副驾驶上,拧紧眉头,又挑了一条狭窄的路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