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要复婚,”年安顿了顿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蔡女士更不解了:“什么叫不知道?”
那天分别之后,年安查出那家网站被宓氏收购后,宓时晏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,电话都打不通。
年安没打算说宓时晏的事,他们现在还太不确定,说多了只怕蔡女士想太多。
蔡女士见他不愿多说的模样,也没逼迫,她一向信奉儿孙自有儿孙福,只是年安和宓时晏先前的婚姻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居然还会有后续,临走前,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句:“你……还喜欢他吗?”
还喜欢吗?
年安有一瞬的出神,不是为了喜欢二字,而是因为还。
可惜系统只能检测宓时晏对他的好感度,一时间无从得出结论,这个还字用的是否准确,又或者说,用的是否合适。
把人送回去后,他把车停在路边,并没有着急走,而是靠在车背上,望着窗外的飘雪,隐约还能听见商家放着圣诞歌,远远还能看见两个成年人非得挤在一把单人伞下的情侣,紧紧依偎,好像这样就能抵御寒风似得。
年安突然有种想抽烟的冲动,摸了摸口袋,结果烟没摸到,摸出一根棒棒糖来。
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