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家你就没办法在对方面前争夺地位,所以你不离婚也是为了你自己,利用我家来为你争夺利益。说白了,你只是在利用我罢了,不是吗?”
他把被年安丢碎在地的真心捡起来,嚼碎,嚼烂,化作利刃,一字一顿,一刀一刀地扎向他,也扎向自己。
放眼望去,尽是鲜血淋漓。
宓时晏说:“你突然说想和我离婚,是因为年氏到手了吗?觉得我的利用价值到此为止了,对吗?你的企划你的选秀完美收官,你的真人秀也在顺利进行,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,所以你不需要我了,所以你不要我了。”说到最后,他语气竟染上一份委屈。
“……”
年安望着宓时晏片刻,嘴角的笑意终于落了下去,不多时,又重新挑起:“你知道的还挺清楚的。”
宓时晏身体颤了颤,本就布满红血丝的双目,此时更加红了几分。
年安冷漠地说:“那就如你所说的,现在年氏到我手上了,我的目的达到,我也不想跟你再耗着了,我们去民政局把证办了,从此一别两宽,毫无瓜葛。你继续和你的唐啊陆啊小宝贝们纠缠,继续含着金汤勺做你的宓家二少爷,无论是什么,我都不会管你。”他顿了顿,仰着下巴,垂下眼睛,“我都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