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恭有些心虚:“我那婚……说来复杂, 时晏怎么突然就结婚了?”
“不就因为商业联姻那点事。”乔良策叹了口气,不太想提这个,宓时晏现在看起来已经一头栽进名为年安的漩涡里,既然如此他这个做朋友的也没道理破坏人家。
唯一要做的,可能就是得多提醒提醒宓时晏,年安不是个善茬,人家看起来都不喜欢他,就怕他一脚踏进泥潭抽不出身后,当事人却站在外头,干干净净,说走就走。
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。
然而唐恭不依,他这次回来明面上是办手续,实则有自己的原因,本以为宓时晏肯定还念着他,那天在公安局里见对方的态度都觉得还有戏,怎么一转头,甩了他一份资料,就跟变了个人似得?
他不明白,也不想放弃,又满脑子都是年安那天那番话。
“对了,刚刚他说什么资料都给你了,是什么资料啊?”乔良策突然转移话题道。
唐恭本追问的眼神一闪躲,张了张嘴,含糊道:“没什么,就一些关于移民的资料。”
乔良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好歹没再问了。
年安心里猜测的事还真准了,那条新闻和照片果真就是余热,接下里那家报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