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夫妇二人离去,又有一道人影落在两人附近。那人相貌英俊,生有一张娃娃脸,从袖中取出一壶酒来,一面看着二人,一面往自己嘴里倒。
一开口,却是已经喝了不少的样子。
“我就在这里等着,等大宝贝醒了,一眼就能看见我。”
他自言自语,却忽然发现那两个人膝盖抵着膝盖,中间根本容不得插个人进去。
“宫厚,你太过分了!死皮白赖赖着大宝贝,我打你个……”那人挥手要打宫厚,忽然看见一缕缕白雾从宫厚背后冒出,那些都是宛若实质的灵气,说明宫厚正在帮助潘金金炼化地裂。
他手扬了又扬,忍痛收了回来。忽然想到一个主意。
“宫厚啊宫厚,你在这儿坐那么久了,想不想喝酒啊?”
“来啊,我请你喝酒。”
那人说着,就把酒壶对准了宫厚,却不是宫厚的嘴,而是宫厚的鼻孔。
顷刻,一壶酒倒完了,那人丢下酒壶,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“等我明天再来请你喝酒。”
这人走了不到一炷香,原本一动不动宛若雕塑的宫厚忽然喷出两股酒来。
宫厚站了起来,看见自己衣裳都湿透了,气的望着俞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