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子师舫,长媳张程程从中作梗,师雩没能成功报警,无奈之下,只能采取下下之策,冒用师霁的身份,以此避免师霁的进一步加害,这并非是师雩本人的意愿,一切全都是我们家长的安排,法律责任应该由我、师舫和张程程承担。”
在幽暗的书房里,老人的声音显得苍老而疲惫。“关于我和师舫、张程程对此事的沟通过程,以及他们两人证实师雩无辜的证词、证言,我都有记录,以及当事人的签字画押以及语音、视频证据,希望有关机构能根据证据还原事实真相,并还师雩一个清白。”
直到这一刻,袁苏明才终于急切了起来,他调大了音量,坐直了身子,聚精会神地望着屏幕。
“所有一切这些证据均存放在a市工商银行大街口支行的保险箱里,保险箱登记人是……”
“喀拉”,一声轻响从门口传来,袁苏明浑身寒毛乍起,他反射性地按下暂停,回头大喝,“什么人!”
环境光很暗,但人脸还是看得清的,胡悦倒退了几步,她脸上写满了惊骇——无声的,但也因此更加的扭曲。想必她已经听了很久,但,老人家那出人意表的宣言,还是让她没有压抑住内心的惊异,无意间弄出了声音。
有那么一会儿,他们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