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严重。那之后,我情绪激动的时候,就很容易犯这个毛病,没有器质性病变,就只是支气管痉挛,很可能是过度激动的情绪引起的。”
器质性病变、支气管痉挛……医学生的背景,藏得住这么久,他也是真的有一套,胡悦没继续接着问,而是跳跃性地又发了问,“那……发胖也是因为偷渡吗?”
“这当然不是。”袁苏明笑了,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,“你是没查出来吗——十二年前,师医生来过美国,交换访问……”
“他是来找你的?”
“是我不该给家里打了那个电话。”
聪明人,话不用讲得太透,什么细节都逼着说出来——尤其是这根本无从去查证,用屁股想也知道,师雩那里肯定有一个版本完全不同的故事,说不定甚至会否认自己去美国是听到了袁苏明给家里打的那通电话。胡悦也没有细问,只是说道,“十二年都没有减回来吗?”
“惶惶不可终日啊。”袁苏明苦笑了起来,“他来找过我,没找到,但也知道我住在哪里,当时,我是黑在美国,连手术都没钱做,他再来找我,我该怎么办?做手术也要钱的,我刚到美国,怎么做得起美国的整形手术?”
“那后来……”
“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