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人关心,就连路边随便一只野鸡,都能跳出来加戏,指着我的鼻子骂,好像我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死人,打扰了师先生高贵的生活,简直罪该万死。”
这是指着骆总的鼻子在骂,胡悦的言谈从未如此粗俗,骆总的脸涨红了,她说,“你——”
但终究是骂不下去,这dna证据让骆总的腰杆也没法挺得更直,胡悦说,“但是,既然你这么相信师先生一定没有杀人,那我们的利益其实是一样的——我想要真相,你也想,这个案件,还有很多谜团,我要弄得清清楚楚,给我妈妈一个交代,你也要找出真相,还师先生一个清白,对吗?”
她把骆总套进去了——如果她不是真心相信师雩没有杀人,现在应该很窘迫,骆总也明白她的意思,她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但很快说,“对,所以,你的意思是,我们可以合作?”
“师雩可能会被押送到a市审讯,我不想让他去——上次我接触过那里的人,那边的专业性赶不上s市,我怕他们为了结案,采用一些非常规手段。”胡悦说,“不知为什么,我觉得,你可能有办法把他留在s市。”
骆总只是稍微思忖了一下就爽快地答应下来,“可以。我也不想他去a市。”
那里已不是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