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切掉,是自己喜欢装,她肯定觉得我有病啊!”
要是几句话就奏效,任小姐恐怕早被说服了,她曾有的一丝动摇,现在自己说着说着似又消失不见……或者,观察得再敏锐一些、再仔细一些的话,她那天的那么一丝动摇,可能是回家后就消失不见了。
胡悦放弃了,达先生敢放任小姐和她接触,就是笃定她不可能动摇到任小姐的念头。一个人可以把一件事筹划上十年,做得这么周密,他的聪明坚忍也不容侮辱。胡悦自己就是差不多的人,她对达先生充分尊敬,笑着换了个话题,“先再想想吧,考虑一下,不着急,你的嘴唇还没做完呢——对了,你的嘴,婆家不会有意见吗?达先生和我说,他有亲戚在卫计委……”
“哦,那是他叔叔。”任小姐轻松地说,“不过我那天和你说的,不是达书记——那都是婆家的关系,其实说起来我们两家都是认识的,我继父在……”
她说了个单位,随便笑了一下,“卫计委的事,都是小事情。”
卫计委都是小事情,更何况说附属医院?难怪达先生做得这么小心,滑得沾不到手,胡悦点头微笑,“知道你们两个是门当户对,天生一对……”
她又问,“那他求婚了没有,什么时候求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