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张家三凤的悲剧,一半也许是自取,但还有一半,可以归咎为她们生长的环境,胡悦可以理解钟女士复杂的心情,“那你……见过李生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钟女士说,她垂下眼,小腹剧烈地起伏了几下,“我们的证言都是受到保护的,对外,证人身份保密。”
这是谨慎的安排,解同和的确极力做到最好,李生虽然落网,但百足之虫、死而不僵,如果证人身份暴露,很可能遭到意想不到的报复,当然,这担心未必会实现,但没必要让这些受害者有不必要的担心。不过,这也并不意味着钟女士见不到李生——如果她想,解同和当然可以安排一场李生无法察觉的会面,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可不是摆设。钟女士不想见李生,也许不是已经放开,而是仍未能放得开。
话匣子打开了,她也就断断续续说些案情的进展。“你知道他有一张照片吗?”
“你知道照片上的人,是谁吗?”
“是他的继母……李生从小在g市长大,他们那里离香港很近,他父亲有一次去香港,带回来了这个女人,当时,大陆还很穷,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回来这里嫁人……她应该也有她的故事吧。”
故事是什么,已经无人知晓了,李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