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所,应当是他常年居住活动的地方,像他这样的大豪,会客频繁,人来人往,下人也多,也许做不了太多隐私的事。或者,他会特地注意保持那个场所的隐私。
走进屋子的时候,师霁特别留意了一下地下室的入口——黑洞洞的,看不到什么,他问,“李生在负一楼?”
为音响效果起见,视听室常常修在地下,这一问是有道理的,管家笑着说,“我们的视听室在楼上,师医生这里走。”
别墅里当然有电梯,他带师霁进去,给电梯刷了卡,一路领到三楼房间里,李生正在听歌,门打开交响曲的雄壮旋律便涌出来,音色宏大纯净,师霁走进去,和李生用眼神打个招呼,李生先不招待他,闭眼听完了一整首《如歌的行板》,这才起身奉茶,“见笑了,师医生,平时事多,难得清静,本来应该下楼迎你的。”
这不过是客套话,师霁虽然薄有身家,但和李生的财势远远不能相较。再说,今天他来是应下了为李生打针的邀约,雇佣关系一立,尊卑隐现,李生对他是有节制的礼贤下士,绝非真正放下架子。师霁在胡悦面前作威作福,多少有点故意压迫她的味道,在外从来不崖岸自高,他微微一笑,“哪里,李生你我之间何须这么客气?”
这个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