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的。”
他压低声音,颇有诱惑力地低声说,“比如说,我知道师医生心头的憾事,一直是你的堂弟师雩——”
师霁手里的针头轻轻一颤,“哦?”
“他身上的通缉令,已经很多年了,令弟蒙冤出走,想必这些年来,也很想家吧?”
有钱有势,就是好,虽然赤着上身,正被医生摆布着打针,但李生依然随随便便就把局面握于掌中,这也许正是他所追求的效果——在自己最脆弱的时间,抛出重量级底牌,直击师霁软肋。
这也的确是师霁的软肋,他的声音都有点变了,“李生——这是从何说起?”
他的反应,足够掩盖过李生探问私事的不礼貌,李生演的这出戏,已收足了效果,他自然就不着急了,笑而不语,直到注射完成,这才一边扣衬衫,一边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,“小师,这世上的事,没什么能逃开老生常谈那些话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的事,哪里有那么难打听呢?”
没什么事能逃开老生常谈——
“滴水之恩、涌泉相报。”师霁说,他没往下说,而是凝视李生——李生现在,是待价而沽,他也要看自己能表露出多少诚意,再细谈师雩的事。以他的推测,李生提出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