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林抽回手,温临已是手背泛青。
傅承林直白地问:“给人下药算犯法吗?”
温临道:“郑九钧没失去意识,那药只是助兴啊。药也不是我下的,是人家姑娘。”
傅承林微微点头:“你更擅长操纵股市。”
温临抿一口酒,才说:“我对股市一窍不通。”
傅承林道:“我也是。”
温临笑他:“你好的不学,学坏的。”
傅承林一语双关:“你是个好榜样。”他放下酒杯,扯了一下桌布,将边缘弄得笔直,追忆往昔道:“我和我爸聊天,听说很多年前,有一家快倒闭的公司来银行贷款,老板姓温。我爸负责审察公司的经营状况,他发现账面一塌糊涂,上级领导却同意放贷,他听从领导意见。流程走到一半,他忽然反悔,出具调查报告,搅黄了这桩买卖。”
温临脸色一变。
傅承林道:“因为这事儿,你们家的人记恨我?那我真冤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温临咬定道:“那些年公司缺钱,现在不缺。”
傅承林反问:“是么?”
温临笑谈:“上市企业的财务状况还能有假?”
傅承林分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