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吓唬你,不会对你孩子做什么——因为他自己也有女儿,就是我孙女,今年四岁了。”
姜锦年试探地询问:“孩子的妈妈是谁呢?”
温冉的妻子说:“啊,你们认识她的。”
温冉轻扯妻子的衣袖。两人面面相觑。窗外月光如流水倾泻,这夜晚寂静无边。昏暗的树影在空气中飘浮,映在视野里,似乎是一种诡异的形状。温冉起身,关掉窗户,这才如实说:“孩子的妈妈叫杜兰薇。据我们所知,杜兰薇她母亲都不清楚女儿生过孩子。四年前,杜兰薇是借口去国外进修……”
姜锦年道:“她现在去了南方工作。”
温冉点头,却不言语。
他似乎正在用秘密换取信任。临走之前,他还一再强调:他代替儿子道歉,保证今后双方井水不犯河水,他只拜托傅承林停止这一轮的资本推动。经济市场上,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虾米,他们两败俱伤的结果一定是——双方都会被别人吃掉。
傅承林并没有答应,直说:“我从不主动挑事。”
温冉道:“明白。”他牵着妻子消失在黑茫暮色里。
从那天算起,温临似乎真的消停。最直观的反映是,山云酒店终于成功上市,从头到尾并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