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上了女秘书,和她避嫌。”话说到这里,那位女秘书赧然一笑。她外表靓丽,眼波俏媚含春,漆黑的瞳仁一转,裹着盈盈笑意,视线锁紧了傅承林。
然而傅承林却问道:“今天姜锦年不来,你要跟我避嫌么?”
陶学义搭住了菜单的封面,指甲尖端轻戳,在棕褐色软皮上留下印记。他扭头看向了秘书:“你回公司吧。你跟李工、老王他们说下,我迟些回去。”
秘书心知:她被陶学义和傅承林赶走了。
她午饭还没吃呢!这帮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。她愤愤地想着。可是没办法,老板已经发话,她一边应好,一边拎着公文包出门。
室内再度安静,只剩下陶学义与傅承林。
陶学义推杯换盏:“品一品茶?”
傅承林问他:“温临和你认识几年?”
陶学义自接自话:“茶是西湖龙井,茶叶棍子竖在杯里,叫做茶柱吉利,近来有好事发生。”
傅承林戏谑一句:“这预测不准。4473号股票操纵案,快被曝光了。”
黯淡灯光下,陶学义的瞳孔微微收紧。他像鹰隼盯住猎物一般,目不斜视,声调降低道:“你明白我的苦处,我晓得你的难处。零几年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