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,生活平静安稳,倒是不用担心他。”
屋子里再没回音。
傅承林让母亲多保重身体。他隐约猜到了为什么母亲不愿被亲人探望——当年发生了那些事,她无法释怀。她和傅承林讲话时,经常注视傅承林的左耳,因为他的左耳曾被讨债者用剪刀剪过。没人比她更清楚那时的情况。傅承林淡忘了,而她没有。
她目送儿子与儿媳妇出门。
虽然她服刑九年,脱离了监狱,但她仍像一位罪人。
她遭遇过什么?
姜锦年不敢问。
姜锦年跟在傅承林身后,被他握着手腕,随他一起走向停车场。他和她坐在后排,助理负责驾车。邻近的街道十分嘈杂,路口壅塞不通,姜锦年犯了一会儿迷糊,倒在傅承林的腿上睡觉。她太困了,意识呈现飘散的状态,过了很久,依稀听见傅承林在打电话。他说:“爸,你没必要来看她。”
他爸问:“你妈状态如何?”
傅承林道:“还好。”
父亲停顿一秒,吞咽一口唾沫,才问:“她提到我了吗?”
傅承林没撒谎。他坦诚相告:“我介绍了您的情况。包括再婚,升职,和睦的家庭。”
傅承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