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锦年叹一口气:“你又没被人冤枉,你当然不着急。我进公司两个月,让我背这么大一口黑锅,换成你,你愿意?那你帮我背黑锅啊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她转眼望向了另一侧——正对着李工的办公室,忽然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整个人表现得焦躁不安。她问:“毛助理,你是不是跟我有仇?这件事的始末,还是袁彤透露给我的。他跟我一样,刚进公司不久。我们这帮菜鸟,很害怕被你们这些老手耍得团团转,别说奖金和薪水了,到时候,就连证券从业资格证都要搭进去。”
她细数自己的损失:“我的本科和研究生文凭,这些年来的一大堆资格证,到时候,全是废纸。我跟你有多大仇,你要这样害我?”
会议室里,她缓慢无声地踱步:“严重违规行为,还会让我坐牢。青春和抱负都要消磨在监狱里。你换个角度替我想想,有多绝望?毛助理,请回答我,我平常表现得像个软柿子吗?我今天就把话跟你讲明白,我要是栽了,你们一个也别想跑。”
她背后出了一层冷汗。
可她笑说:“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你们都得跟我一起死。”
毛渊哑然,脸皮紧绷。
他握了握掌心,道:“姜经理,您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