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乐乐摇头道:“不是新三板哦。我陪着姜经理做新三板两个月,哪一处的细节都晓得。”她打开一包白糖,倒入咖啡,扶着调羹不停地搅拌:“我们组的一个同事说,他想转组,到你们李工的手下做股权。今年的a股行情不稳定,有人预测2018年要千股跌停,姜经理压力非常大……”
袁彤已开始抿紧唇线,端着一副肃穆的架势,问她:“姜经理推荐重仓的股票,一个接一个翻倍升值,她还有压力吗?”
“看不到未来希望啊,”余乐乐苦着一张脸说,“姜锦年还好,她有基金经理的名头。我就是个小助理,每天都做琐碎的杂活。新三板的合同书,我改了好几版,李工看都不看一眼。你说啊,我哪里做得不对吗?马上半年度考评开始了,这几个月我过得二五郎当。”
袁彤道:“二五郎当,啥意思?”
“南京话,”余乐乐解释,“就是笨呐,二百五。”
她的言辞,真假参半。
她还说:“妈妈叫我来北京体验生活。我更适应南京的天气,想家了,人离乡贱。”
袁彤指明一点:“南京夏天四十多度吧?”
余乐乐道:“北京也不凉快啊。”她咬唇,虎牙露出一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