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优雅地表达道:“我是父亲,我了解一些实情。”
姜锦年没做回应。她今晚刚刚想起一些往事,往事并不如烟。她借着几分笑意,轻吻他的耳朵,探出舌尖舔了舔,他的左耳残留一道疤痕,姜锦年看不清楚,就凭记忆临摹一条线,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,轻捻慢拢。他被攻破了防御的底线,生理反应强烈,也只能说:“适可而止,姜小甜。”
她在他的脸上亲一口,印出“啵”的一声响:“我睡觉了,你去忙吧。”
傅承林衣着整齐地走出卧室,一如往常。他翻出一份日历,标记预产期,心道:他还有的熬。这段时间他上班也把手机放在桌面,就怕姜锦年出了什么闪失,她还要带队去天津出差,傅承林完全放不下心。聘请保镖是一个办法,但那样又有些奇怪,姜锦年不一定接受。
傅承林将自己的出差安排往后延迟,近一年内,长期计划全部拆成短期。他的一系列变动引发了郑九钧的关注,郑九钧问他:“你家里出大事了?”
傅承林反问:“出了大事,我怎么会来上班?”
郑九钧笑道:“你爱岗敬业。”
傅承林道:“我也重视家庭。”
郑九钧疑惑:“你以前的说法不是这么一回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