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想独自带着她的小阿年去四处逛逛,哪曾想那位爷走哪跟哪,她刚登船不到一天,在船厅吃早点时便看见爷在那儿坐着等她。
晚上刚回客房休息,又见那位爷提前躺在她床上给她暖窝。
被他支配的日子,何时才是个头?想到这儿楚璃仿佛揉了满心的玻璃渣子,有苦倒不出。
“想什么呢?”说爷,爷到。
聪明机灵只敢在背后嚼爷舌根的阿年立时遁去。
见阿年离去,楚璃依进爷怀前,方才大倒苦水的模样全部不见,似乎倚在这里,便是得到了整个天下。
“我在想,这船究竟要开到哪儿去才好。”楚璃崇拜而期许地看着他,“上官烨,你会跟着我一辈子是么?”
上官烨环住她的双手,让她更紧密地靠着自已,“我在跟呢,跟到我老了,走不动的那天为止,阿璃,什么时候我们也像无忧那样,盖一座小屋,买一条小船,打一船小鱼,卖一些小钱,那样简简单单的生活,多好。”
“他们还要做一个小人,结一个小家,”楚璃刮了下他的鼻头,害羞道:“可是这些我们都有了啊。”
“没有小人呢。”
“都有了的。”
“还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