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人,我总不好开口问人家要银子,毕竟我不是做生意的,会显得我粗鄙而且市侩,可不收银子吧,总会遇着个把性子比爷还大的顺路人,我打不得骂不得,嘿我还赶不得。”
“您说的是那位英俊无伦、对殿下您爱搭不理的公子吧。”阿年揣着手,满腹怨念地道:“奴才命不好,整天跟着主子瞎操心,咱太子不都上位了么,大陈又回来了,可天底下竟然还有男子敢欺负咱主子,天理何容啊。”
“是啊,”楚璃甚觉命苦,幽怨道:“他不仅白天欺负,晚上还欺负呢,我的小阿年,你主子这辈子过得不容易啊。。”
早知那客人如此难缠,她将这破船砸了,也不让他坐顺风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