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对中原起异,为防岑国大兵压境时我们中原一盘散沙,我便顾不得太多,只好先一步控制上州,防的便是岑国肖小。”
这段惊心动魄并没有人告诉楚璃,哪怕事隔已久,现听来她仍觉惊心动魄,后背发凉。
“阿璃,你是不是还想说,无忧当初出逃避免短兵相接造成的损失,昔日他未曾趁机搅乱中原,如今便不会平地起风浪?”
她想说的正是这话。
上官烨成功阻止楚璃的辩驳。
“阿璃,今时不同往日,他以往不做,不代表现在不做,以往他是一个迷茫不知所以的异乡人,而今他是岑国权倾朝野的国师之子,身份尊贵。哪怕此事尚有疑点,我只相信我看到的。”
楚璃对无忧的印象,很大程度上还停留在那艘南下的楼船上,执笛与上官烨共曲时;停在那个身在前锋山狼窝,冒着危险对她拼死相救时。
在楚璃看来他一直是一个善良又无奈,充满悲剧色彩而内心自有清明的男子,楚璃不相信在短短数月的时间,环境能将一个人纯净的坚持全部击碎。
“别想了,”上官烨不忍她难过,出声安慰道:“过去的便让他过去,你无力扭转,安心睡吧,”揉揉她的脑袋:“要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