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已的立场了,而忘了将你养大的土地!”
“是啊,”无忧的心头无尽悲凉,一股寒气正从脚底,一点点地漫上他的四肢百骸,“生我的父亲,将我远远地留在异地,养我的土地,又将我逼得生不如死,而今的我还剩下什么?一个残骸,一个行尸走肉罢了!”
“无忧,”楚璃打断他的话,对他不知是怜是恨:“不要将你人生的不如意掺杂在家国大义中,我们一码归一码,你隐瞒身份是莫大的罪过,但是当初你弃上州而逃亡,将上州送给上官烨,应该是不想造成更大的伤亡吧。”
当时无忧听从岑国方面的命令逼走楚璃,其后他度日如年,每日在痛苦中熬过,他能为岑国尽的忠,只能到这儿了。
一面周旋着岑国,一面费尽心机保下楚璃,但岑国是个无底的洞,欲壑难填。
他陷在这样两难与痛苦中,一度想过自尽了此残生,终于在收到岑国欲趁乱大举进犯大陈时,他再也绷不住了。
想要避免这场战争,他只有一条路可走。
便是让当时的大陈,尽快回到他应回的人手中。
那个人唯有上官烨。从头到尾能将大陈稳住的人,唯有上官烨。
于是他顶着大陈王爷的身份受尽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