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进入一个怪圈,他出不去、别人进不来,偏偏进退都是死局,只能让他越走越远。
楚璃话入正题问道:“坠崖后,发生了什么?”
若非提问的是楚璃,无忧不可能将悲惨往事再复述一遍。
那次坠崖后,无忧一度以为自已必死无疑,左腿因为高空坠落而断,除此之外身上内外伤无数,痛得死去活来,更别说起身逃命。
坠崖不久,一群野狗闻着血腥味而至,将他围在其中。
那时他能做的,唯有闭上眼睛等待死亡降临,并且以最残酷的方式。
关键时刻,山崖下突然有一群穿着猎服的男子,他们抛来绳索,七手八脚将他救出野狗包围,那时他已意识不清,再醒来,是在国师府的东厢房。
清醒后的第一眼,他看见了久违的“赵爷”——他的亲生父亲。
今夜他将这些说于楚璃听,他经历的每个人、每段痛,除了隐瞒他不是楚家人的身份之外,能说的都说了。
听后楚璃久久不言,出神地看着他。
无忧面露苦涩,自残一般笑道:“你说过不许我去岑国,可是我去了,并且用一个岑国使臣的身份回到上州,我自知不配被原谅,但我无从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