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从不是趋炎附势的女人,”无忧目光幽深淡远,似在喃喃自语:“她自已便是那炎,那势,她骨子里的倔强和钢强,你不会懂。”
“我是不懂,听大人这么一说,又好像懂了。”副使身子一拧在水中坐好,无所是事般拍打水面,水面上的花瓣应声跳跃,有的还落在他的脸上,“大人,您中她的毒了,而且中毒不浅呐,我们这次来是有任务在身的,您为情所困,当心被反噬啊。”
他何尝不知自已中了毒。
这毒十多年之久,像爷爷的老寒腿,拔不尽了。
“大人?”
无忧从失神中醒转,“私底下别喊我大人,周傥。”
这位副使并不是泛泛之辈,他出身于岑国望族周家,是三房小公子周傥。
不说能力如何,单是这出身,就已将他定位于上流,天生的高人一等。
周傥无奈地弯着眉:“不喊你大人喊什么,喊你哥你还不杀了我?”
“有自知之明就好。”无忧敲打短笛,不无威胁地道:“我一日未向天下公布身份,你一日记住自已是谁,不得放肆。”
“好好,听您的。”周傥敷衍道,无趣地捏着鼻子,将自已滑进浴桶。
问岑国